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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同的城市建设,离不开我们现在的市长耿彦波,他一上任,就大刀阔斧的进行城市建设,耿彦波延续了15年如一日的行事风格:雷厉风行的修路、种树、拆迁、造城,一时间古城复兴工程遍地开花,似乎要让“煤都”大同瞬间“回到明朝”。
先有仇和,又有耿彦波。作为中国当下政坛涌现的另类官员,他们的行事风格是如此的相似:上任伊始便推出雄心勃勃的一揽子计划,铁腕执政,讲求效率,富有个性魅力。他们因此颇受当地民众爱戴;但同时,来自外界的质疑,亦如影随形—这缘于强力推行的大范围拆迁以及耗资甚巨的造城运动。是政绩工程,还是惠民工程?是效率优先,还是程序第一?当举债造城和“经营城市”成为流行理念时,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浮躁可见一斑。

4月27日,天际忽明忽暗,寒风送来一场奇异的雪。
刘万庆和3个河北老乡弯着腰搬起一块块仿古砖坯。很快,60块砖坯被码放在一个正方形的底座上,起重机的黄色长臂开始吊起这组砖坯缓缓运到高处。同样的工序重复着。在他们身旁,位于山西大同市古城城东,一道绵延1800米、高14米的雄伟城墙—东城墙已经成形。
这是山西大同自明洪武五年(1372年)以来首次进行的大规模城墙修复工程。继东城墙之后,南城墙的修复已箭在弦上。
然而,计划耗资7.5亿元,拆迁面积200万平方米,拆迁安置成本20亿元—以如此高的成本修复的庞大城墙,仅是大同市复兴工程的一角。2008年2月,从灵石、榆次、太原一路走来的耿彦波上任大同市长后,在前任规划的基础上提出大同“一轴双城”的发展构想—以东城墙外的御河为界,西边是旧城,东边是新城御东新区,旧的复旧,新的更新。
耿彦波的敢作敢为,为他赢得“史上最牛市长”的热评。但同时,持续了15年之久的种种争议仍难以消弭。有人说他大搞政绩工程,有人送他绰号“耿疯子”;而因大规模拆迁和修建庙宇,他又被讽为“耿拆拆”、“耿指倒”、“耿庙”。
5月12日上午,耿彦波从大同市政府办公楼闪出来,急冲冲地登上面包车,这位从来不坐在办公室听汇报的市长,正奔往建设工地,督促巡查,现场办公。
耿彦波在大同城建方面的一个大手笔是,恢复大同古城面貌,其中包括修复周长6.5公里的城墙。目前,大同市区残留的古城墙随处可见,为了把它们连起来,原址上一些在建的房地产项目必须拆除。这也是耿发起城建“风暴”的一个原因。
“争议”市长 群众自发万人签名 力挺耿市长围绕耿彦波的一系列大动作,当地人很快分化出“挺耿派”、“疑耿派”两大阵营。“挺耿派”说,大同太需要这样的城建大手笔了。
20多年前,大同市以深厚的文化底蕴名列中国第一批历史文化名城,又以坚实的经济基础入选国务院公布的13座较大城市,与重庆、大连、青岛、唐山不相上下。 瞭望东方周刊-新闻截图现在,大同在山西省内11个地级市排名中,已经滑到了第6位。当地人形容大同城市形象时,调侃说:“污水基本靠蒸发,垃圾基本靠风刮;游商基本没人抓,市容基本无人夸”。#p#副标题#e#
大同正在落实第三版城市规划(2006-2020)。新版规划确定大同城市人口135万人,建设用地127平方公里,包括三个组团:十里河以西是以同煤集团为中心的工矿区;御河以东为新区;两河中间是需要保护的老城,也是目前的市中心。
为强化古城保护,疏解老城人口密度,规划确定以御东新区为重点,向东发展。也就是说,大同城市发展到了一个临界点,一个需要突破的关口,而要实现这种战略性转变,整合城市功能向东迁移。
大同市规划局总工程师刘明君表示,没有这种力度,大同的城市面貌不会发生根本性变化。
对这些争议,耿彦波在上任之初就表明:第一,着眼长远,做好规划,绝不为了眼前利益牺牲长远利益;第二,做事要经得起考验,宁挨一时骂、不挨千秋骂。
至于大同的城市建设方针,是有多少钱,办多少事?还是办多少事,找多少钱?耿彦波选择后者,主张以资源的资本化推动城市建设。